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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離婚女人的性路曆程】
第二章 海洋之鑽 非洲之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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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玻利維亞,我就回到了南佛羅里達邁阿密的家中。
在飛機上,俯瞰大地在云層中若隱若現,忽然感覺這就像我們若即若離的人生。我也曾經很喜歡把人生比喻成流水,或是浮萍一般的隨波逐流,或是青萍一般的隨遇而安。但在8000多米高空,云散云聚,胸中忽然有諸法如幻、萬法皆空的道谛。
幾個小時前,還和穆斯塔法極盡世間溫柔之事。幾個小時后,天各一方,或許衆生不複相見。大概,這就是“性空緣起、緣起性空”的道理。
飛機上,我在想,空,究竟意味著什麽呢?
大乘空宗有“八不”——不生亦不死,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去。我們所居的色法世界其實是不空的,但我們歸宿終究是空的。但脫離于苦海,空又未必是空。
何爲空?僧睿或許知道。可惜,他人已經去了上千年之久。
我不是佛教徒,但我偏愛“三界唯心,萬法唯識”的佛學邏輯、佛教禅理。
記得有一次去天童禅寺,看見衆多香客在佛陀面前口念阿彌陀佛,向往往生淨土,我表現的很不以爲然,甚至是有些急躁。
出寺門的時候,一個中年戴眼鏡的僧人問我爲何不拜佛?
我說:我不喜歡這麽露骨的偶像崇拜。
這家夥反诘道:當年,中國人不也是山呼毛主席萬歲嗎?
莫名其妙的提到毛主席,我很生氣這個僧人的無禮,有些不厭煩的說:所以,偶像崇拜是昧心的行爲。
這個僧人賤賤的笑了一下,說:女施主犯了“嗔”戒,不利于修行。
我忽然對這個僧人妩媚一笑,並以雙手勾住這個僧人說: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語,你覺得我今天是漂亮還是性感呢?
這個僧人被我突如其來的冒昧舉動嚇壞了,一時間居然不知所措,無以對答,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我說:和尚,別看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貪、嗔、癡”三毒皆染。
說吧,我揚長而去,留下這個發呆的和尚。
路上,有幾個旁觀的香客大贊我有慧根,可以禅修。
我對佛教,以及任何宗教都是不感興趣的。一則不喜歡心靈被束縛,二則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偶像崇拜,三則受不了宗教的清規戒律。
世界是美好的,我喜歡品嘗各地的美食,享受各地的風情,以及放縱感官的快樂。宗教,在我面前其實是一塊絆腳石。
等到有一天,我老態龍鍾的時候,牙齒掉光了,走路也需要拐杖了,身體也開始干癟的時候,奄奄一息之際,我會皈依基督教中的路德教派,因爲路德宗的核心教義就是“因信稱義”。路德說,他可以在上帝面前奸淫100次,而不影響他在上帝面前稱義。
這點頗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禅宗觀點。
人生苦短,在高節奏的現代生活方式面前,信仰也需要快餐,而非各種儀式繁瑣、教義繁複的苦行宗教。
離開玻利維亞,離別穆斯塔法,居然會有這麽多的感悟,我對自己也很奇怪。
無滅無生,曆千劫而不古;若隱若現,運百福而長今。
我的家位于邁阿密的某個小鎮,而且是個西班牙移民聚居的社區。回到家,就把家里外擦拭一番,我不喜歡有灰塵的感覺。心性本淨,爲客塵染。
然后,泡了一個澡,把身體洗滌干淨,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玻利維亞的高原上,馬不停蹄的奔波三四天,真的有些累了。睡夢之中,我似乎聽見古斯塔法在呼喚我的聲音,但我懶得回聲。
第二天,我就給社區附近的鄰居分發玻利維亞的禮物,其實就是在玻利維亞買的工藝品,大多有印加帝國的痕迹。
很多人以爲美國社會生性冷漠,缺少人與人的關心。這是誤解,起碼在我居住的社區里,鄰居們之間都是友好往來的。周末,幾個家庭聚集在后花園燒烤,也是常有的事情。當然,這種聯系的紐帶也源于這個社區的西班牙后裔多是信仰天主教的緣故。
作爲上帝的子民,他們都期冀耶稣基督的拯救。
當我正準備派發禮品的時候,經過神父JOHN,聽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鄰居克雷茲•費爾南德茲先生不幸于昨晚去世了,享年59歲。第二天,也就是在今天,準備送克雷茲先生最后一程。
和克雷茲及費爾南德茲夫人都是很好的朋友,突然聽到死亡的訊息,我也感到很震驚和悲傷。費爾南德茲夫人,爲書寫的方便,我還是稱呼她爲奎瓦娜吧。
奎瓦娜說克雷茲先生死于胰腺癌,昨晚淩晨左右去世。
去世前,神父爲克雷茲做了最后的“病人傅油”,這也是天主教的七件聖事之一。其實,這也是基督教特有的臨終關懷。無非是,神父爲病患祈禱,祈求天主派遣聖神,賜予恩寵,並配以禱文。
基督教里,死亡,並不僅僅是肉體寂滅本身,還代表一種永生。
奎瓦娜說:克雷茲先生走的時候很安詳,那是,他握著她的手,相信自己會與仁慈的天父同在。
我也只好收起禮物,並祝福克雷茲一路走好。
中午時分,在社區內的天主教堂內,鄰居們紛紛到來,爲克雷茲先生做最后的送行。
雖然不是天主教信徒,但死亡都是人類面臨共同的困惑,我不希望自己孤單,于是也來參加。
神父首先安慰了克雷茲夫人及其兒女等親友,說,克雷茲先生並沒有離開我們,他只是去了一個更加光明、幸福的世界。那里,充滿著天父的慈愛。然后,神父宣告逾越奧迹,告訴信衆要懷抱將來在天國重聚的希望,鼓勵大家珍惜現在。在宣讀永生之言后,我們爲死者做最后的告別禮。
除了聖樂外,天主教的葬禮進行的莊重、安靜,甚至達到了聲無哀樂的境界。對比中國對死者的繁冗禮儀,尤其是佛道之類的熱鬧法事,我更喜歡天主教的死亡儀軌。
關于中國人死亡,佛道二家的同時登場,更可以體現中國人是沒有純粹的宗教情節。信仰道,因爲道家可以延年益壽;信仰佛,因爲佛可以爲我們提供極樂世界。
想一想,仍舊是世俗的繼續,俗不可耐,好生無趣。
我喜歡神父的禱告,因爲他更具有人性化,或者更具有普世性吧。
JOHN神父是這樣說的:“主,爲信仰你的人,生命只是改變,並非毀滅。我們了結了塵世的旅程,便獲登永遠的幸福天堂。”
如天主教解釋的世界,人都是由原罪的,煉獄之中,是我們洗滌罪惡的過程。
葬禮結束后,鄰居們紛紛向奎瓦娜表示悲傷並安慰后,各自回家。葬禮,很簡潔的,但大家都很哀傷。不似中國,葬禮的禮節雖然名目繁多,但來客更多的是礙于人情,而非人性本身。
葬禮而言,我倒是覺得西方的葬禮更加真實,貼近人性。
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別墅前見到了奎瓦娜。打聲招呼,問爲何這幾天見不到她了。
喪夫,奎瓦娜人顯得瘦了一圈兒,要知道作爲西班牙血統的美女,奎瓦娜身材高大,身形飽滿。
她說:我這幾天一直忙于整理克雷茲的遺物,沒時間出來。
我問:以后,你打算怎麽辦呢?
她說:我想出去旅遊一陣子,暫時忘掉哀傷。
我知道,奎瓦娜和克雷茲是一對兒恩愛的夫妻,結婚30年來,兩個人始終居住在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顧雙親,哺育子女。
克雷茲家庭很寬裕的,他生前是一家知名報紙的專欄作家。不過是在20年前的一場意外中,克雷茲先生半身癱瘓,靠輪椅生活。爲此,奎瓦娜也辭去了百老彙舞蹈演員的職業,專心成爲家庭主婦,一心一意的照顧克雷茲,不曾離過半步。
爲此,克雷茲先生是很感激奎瓦娜。每逢生日,都會爲夫人寫幾首愛情詩歌,並訂裝成冊,然后讓鄰居的孩子們逐家的送。二十年來,逢奎瓦娜生日,鄰居們都會爲其送來玫瑰花,這似乎已經成爲社區的一個傳統。
而社區的神父,也很有心,珍藏了克雷茲先生的每一本詩集。說,這是社區的福分。
我和前夫沒有離婚的時候,也曾參加過他們夫妻的晚宴。晚宴的高潮是幾杯葡萄酒下肚后,克雷茲先生深情朗讀情詩,然后是他們夫妻的熱吻。
拉丁人是很熱情的,永遠不會掩藏自己的真情流露。
一般在晚宴過后,在克雷茲家的院子里,大家都會載歌載舞。其實,更多的時候是欣賞奎瓦娜的拉丁舞,宛如電視上看到的西班牙女郎風情,熱情撲面,灼熱如火。看來,西班牙人真的都有跳舞的天賦。
閑聊一陣,我就和奎瓦娜約定,一起去巴哈馬群島度假。
邁阿密和巴哈馬群島,也就是幾百里的距離。加之,佛羅里達半島本身就是位于加勒比海,其海灘風景和巴哈馬群島、開曼群島、牙買加、多米尼亞等加勒比海諸國差不多。
受美國的影響,加之邁阿密有很多中北美洲的移民,巴哈馬的風土人情也和邁阿密差不多。我想去巴哈馬群島,更多的時候是想陪陪奎瓦娜。
我很感激奎瓦娜,第一胎早産,恰逢前夫出差,是奎瓦娜把我送到醫院並護理的。
54歲的奎瓦娜,我對其一直有母親般的熱愛。
十多天后,收拾停當,我就和奎瓦娜結伴前往巴哈馬。
路上,奎瓦娜說:這麽多年來,是他第一次毫無牽挂的旅行。
我說:是呀,這麽多年,我想天堂的克雷茲也會微笑的,因爲第一次不用擔心。
奎瓦娜說:嗯,有的時候,死亡真的是一種解脫。不過,克雷茲的離去我還是有些傷心。
我說:夫人,不必傷心,死亡是一種本能。當我們遠離它的時候,會感到恐慌。但無限接近的時候,其實它無限的溫暖、柔和。
奎瓦娜接著說:是呀,人死之后,萬象俱空,就像聖父、聖子、聖靈的三個位格,其大愛,永遠以虛無缥缈的方式萦繞在我們的周圍。
耶稣基督其實也是苦的。奎瓦娜淡淡的說。
我問:爲什麽?
因爲耶稣道成肉身、聖子受難、複活升天、末日審判等,耶稣從未平靜的生活每一天。
我又問:耶稣到底是人呢還是是神呢?
奎瓦娜說:這個,《聖經》記載未詳,但有的宗派認爲耶稣是個幻影,所以被打入異端。有的教派認爲耶稣是聖子,三個位格之一,爲挽救人類的原罪,無限綿存于我們塵世之中。還有的認爲,耶稣僅僅是個曆史人物罷了。
我說:這個觀點和中國的佛教相似。譬如釋迦牟尼佛,大乘佛教認爲釋迦牟尼是個神,沒有實體,空如無存的方式存在于宇宙之中。小乘佛教則認爲釋迦牟尼則是一個曆史人物,並不是具有無限能力的超存在。
奎瓦娜說:恩,看來天下歸宗。任何宗教都不過如此,唯一的偶像崇拜,超然的天堂存在,以及人類自身的罪惡。
在去往機場的海濱大道上,海面如鏡,我的內心也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安靜祥和。
在海濱寬闊干淨的馬路上,亦不過是“道可道,非常道”。
從美國到巴哈馬是很容易的,當天晚上我們就入住首都拿騷的某家酒店。
接待我們的服務生有些華裔的面孔,一問,得知其有八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據說,其祖上是在美國的華工。后輾轉流離,到巴哈馬捕魚爲生。
服務生叫做英•格拉漢姆,不曉得這算不算中國文化的傳承。但小夥子早已西化,說的一口的流利的美語和西班牙語。
送到房間,付完小費后,格拉漢姆就開始像我介紹巴哈馬旅遊的相關。
我說:明天,你可以當我們倆的導遊嗎?100美元一天。
在貧富差距較大的巴哈馬,100美元算是一個不錯的價格。格拉漢姆似乎有些害羞,臉紅紅的,不置可否。
我說:可以嗎?你只負責介紹就可,其余費用都是我們承擔。放心,我們不會要求你提供SEX服務的。
言罷,我和奎瓦娜都哈哈大笑起來。
格拉漢姆更加腼腆,點點頭答應了,然后把他的電話留給我們。恰好,他明天休假。
安頓好,吃罷晚飯,奎瓦娜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這些天,處理亡夫的瑣碎,她太累了。
呆著無聊,忽然想起格拉漢姆很可愛,尤其是笑起來的酒窩,更顯青澀稚嫩。長夜無事,順手給這個大男孩打電話。
電話那頭,格拉漢姆說他剛下班,回到家。問我有什麽事?
我說:我想出去喝杯酒,你能不能陪我?
他說:好吧。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半小時后,我們在酒店外相見。爲了消除彼此的陌生,我還送了禮物給他。
熟稔之后,格拉漢姆脫掉了剛開始的陌生和不安。開始滔滔不絕的向我介紹巴哈馬。
巴哈馬群島長1220公里,寬96公里,由700多個島嶼及2000多個珊瑚礁組成,其中20余個島嶼有人居住。巴哈馬屬亞熱帶氣候,年平均氣溫23.5°C,非常適宜人類居住。一百多年來,這里一直是一座旅遊城市。
拿騷,是巴哈馬的首都,人口不過20萬。拿騷最爲著名是就是港灣街,英國喬治王時代的建築,錯落有致的分布在街道兩旁。
格拉漢姆說:感覺最爽的事情就是坐在老式的遊覽馬車上,欣賞沿途風景。一路上,您會看到數不清的曆史遺址、城堡。在里維埃拉海灘,夜總會、酒吧等很出名。
提到酒吧,我很興奮,我喜歡酒吧的氣氛,也流連于酒吧的聲色犬馬。酒吧里,每每,我都會和心儀的男人發生一段浪漫邂逅。
我說:小說子,我們去酒吧!
其實,我是喜歡喝酒的。似醉非醉的感覺,似醒非醒的狀態,我會覺得是超脫。酗酒的人,和宗教的癡迷如出一轍,不過是沈湎于某種特殊的狀態罷了。
畢竟是一座旅遊城市,拿騷的夜色,和世界上很多大都市一樣,也是燈紅酒綠、光怪陸離。街頭,不時有衣衫暴露的男男女女招搖過市,在宣泄著過剩的能量。
在一家高檔的酒吧內,我品嘗著朗姆酒調制的雞尾酒,一面用眼睛環顧四周。
在容納100多人的酒吧內,客人多是歐美。那些陪酒的,多是當地的年輕女孩,但以黑人居多。加勒比海的很多國家,當初都是大種植園,國民半數以上是非洲奴隸的后代。
那晚,我穿的很隨意。淡藍色的牛仔短褲,白色的短袖,玉腿修長筆直,雙乳若隱若現。頭發呢,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辮,顯得很年輕。
我的出現,無疑是引起酒吧里很多男人的注意力。而且,我也知道,陪我的格拉漢姆也在有意無意的瞄我的雙乳。
女爲悅己者容,每個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在雄性動物面前暴露自己的性感,也是雌性的本能。
兩杯雞尾酒下肚,我的臉也熱了起來。
酒壯英雄膽,格拉漢姆和我的聊天也更加放肆起來。
開始的時候,還給我指點那些巴哈馬本地女孩子是出來賣身的。到后來,居然時不時的和周圍的女孩子開起玩笑。再后來,也像個情場老手一般,贊美我東方美女的性感。
我問格拉漢姆:我有多美?
他回答:你就是加勒比海的一顆鑽石。
我說:鑽石很硬的。
他說:但是無暇,剔透。
我說:爲了我,我們干一杯吧!
隨即,我們又干了一杯酒。
少頃,我雖然意識很清醒,但眼睛已經朦胧。尤其是雞尾酒很辣,后勁兒很足,我幾次前往衛生間嘔吐。
見我喝多了,格拉漢姆替我結賬,並幫我帶出酒吧門外。
格拉漢姆很陽光,也很帥氣,這時候我情不自禁的生起憐愛之心。一面摟著格拉漢姆的脖子,一面用手撫摸他的臉頰,說:小夥子,你真帥。
雖然我比格拉漢姆大了10多歲,但他是無法拒絕我這樣的女人,成熟性感,而且熱情如火。
我柔軟身體此時依偎在這個男孩身上,尤其是雙乳,緊緊的貼在格拉漢姆的胸前。格拉漢姆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有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路過一家夜總會的時候,我提議進去跳舞。格拉漢姆以我喝多爲名,想把我送回賓館。
也許是情欲沖動,也許是酒勁兒發作,我忽然用手抓住格拉漢姆的腰帶,說:陪我進去吧。
格拉漢姆,苦笑一下,估計也是對我醉酒的女人無奈,勉爲其難的進了夜總會。
夜總會里,DJ震耳,人聲鼎沸,我和格拉漢姆又喝了幾杯威士忌后,情緒受到感染,迷茫著隨著領舞瘋狂的跳了起來。
我這個人是感性的,可以一杯清茶,一曲古筝。也可以一杯咖啡,一架鋼琴。也可以如今天這般,幾杯烈酒,然后就是群魔亂舞。
我也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舞姿輕盈,腳步靈活,渾然忘我。而我對面的格拉漢姆,更是挑起了巴哈馬的當地舞蹈。一時間,我們竟然成了夜總會的主角,周圍的人爲我們拍掌叫好。
情到極處,香汗淋漓,我順手把白色短袖脫了,只留乳罩,也和格拉漢姆挑起貼面舞。格拉漢姆的情緒也跟著高漲起來,跳舞的時候喜歡用勃起的下身碰撞我柔軟的身軀。
一曲終了,我和格拉漢姆深情長吻。
我喜歡長吻的感覺,有一種被吃掉的快感。
此時的我,有些虛脫的感覺,一灘泥的伏在格拉漢姆身上不肯起來。
知道我喝多了,格拉漢姆像個情侶般的,把我攙扶出夜總會。
清爽的海風吹起,在格拉漢姆帥哥攙扶下,心曠神怡。我喜歡這個大男孩的酒窩,英俊潇灑。
到賓館,格拉漢姆把我安頓在床上,意欲起身離開,我忽然抱住格拉漢姆的脖子,癡癡的說:親愛的,陪我吧!
然后,我就把我的胸罩打開,一團玉乳完全呈現在格拉漢姆面前。
要知道,從夜總會回到賓館的路上,我都沒有穿短袖。這在充滿比基尼的旅遊城市,並不算啥。甚至在邁阿密市中心,夜晚,經常可見比基尼的模特們到處溜達。
格拉漢姆怎麽見到這樣的春情洋溢的場景?不知所措中,就在我的引導下親吻我的乳房。
然后,很自然的脫下了我的牛仔庫、內褲。此時的我,已經是春潮泛濫,花香四溢。
美乳叠香,玉門春水,格拉漢姆就象是密封,在我的花蕊處挑起了舞蹈。我也很受用這個年輕的大男孩,22歲,頗如霍去病,雖然嫩些,但慣戰。
那一夜,癫狂三次。最后一次,格拉漢姆是在怒吼中一泄如注,而我也是在呻吟中迎接高潮。
之后,兩個人如虛脫,裸屍般的躺在了床上。愛液、精液、汗液、唾液,交織在一起,整個房間散發著都是淫蕩的氣息。雖然墮落,但我很快樂。
格拉漢姆說:我是她生命中遇見的一個最懂風情的女人。
我壞壞的問:HI,難道,我不是你經曆最美的女人?
格拉漢姆自知理虧,笑嘻嘻的回答:最美的,而且是終生難忘的。
看表,已經是淩晨3點,我們倆也沈沈睡去。
第二天,奎瓦娜敲門,要和我去吃早飯,我和格拉漢姆才醒來。
出房門,奎瓦娜見我和格拉漢姆在一起,略微表現一點吃驚的表情,但隨后觀之如常。畢竟,我是一個單身女人,追求個人的性福是理所應當的。
只不過,奎瓦娜信仰的天主教,在十誡中有“不得奸淫”字樣,思維上傾向于道德的純潔。
吃完早飯,格拉漢姆帶我們前往著名的“天堂島”。
天堂島,就如同你在風光紀錄片所見到的加勒比海一樣,海灘平整,海沙細結,天空蔚藍,白云空幽,海水澄澈,清波見底。加勒比海是世界上最爲干淨清澈的海洋,你甚至可以看到70米的海底,魚蝦在自由遊動。
在此戲水,比較于九寨溝的山間清泉,更多一種熱帶海洋的味道,那就是灑脫、舒展。誠然,泉水的感覺總是清冽生冷,就象是《天龍八部》中的木婉清,清新美麗,但總拒絕千里之外。但在天堂島,更像《笑傲江湖》的藍鳳凰,真誠,熱烈。
此外,林立的珊瑚礁和成群穿梭其間的熱帶魚,又使其成爲潛水的夢想之地。
因爲昨晚喝多了,我沒有和奎瓦娜一起去潛水。擦了防曬霜,戴上墨鏡,在太陽傘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格拉漢姆聊天。
極目所望,藍天碧海,蔚然一色。在玻利維亞的天空之鏡,我感受到的是天高云淡,在這里感受到得則是真正的海闊天空。70多米的海域,仍舊清澈見底,不愧是人間天堂,至淨、至純。
用一首形容那種秀美的海灘風光,我更喜歡是張雨生的《大海》。我想,我會用一生等待這樣的美景。
中午,吃的是當地頗負盛名的海鮮燒烤,喝了一杯酸橙汁。
當天下午,格拉漢姆帶我們去哈勃島的粉色沙灘。所謂的粉色沙灘,源于整個沙灘都是由紅珊瑚被海水沖刷成的粉末構成。
我想,明媚的粉色是巴哈馬的主色調,就如這里盛産的粉紅色的火烈鳥。
巴哈馬一顆鑲嵌在加勒比海的粉鑽。
可笑的是,格拉漢姆竟然待我們去一處天體海灘。很多男人會以爲天體海灘很性感,因爲有無數的裸體。其實,海灘上有很多老弱病殘,而且身材凹凸不齊,挺醜的。
不過,和陌生人裸裎相對,這是在世俗社會無法體驗到得真實。
在天體海灘,我也是第一次認真的看了格拉漢姆的身材,高挑,耷拉的JJ呈迷人的紫紅色,龜~頭外露,面目猙獰,想來是極品。
那晚,我們又在房間里做了兩次。第一次,就有2個小時,格拉漢姆說他是在太累了。
期間,他試圖想開發我的后T花,但被我拒絕了。太疼,我不喜歡這樣的冒失。
第二次,格拉漢姆貪戀我的美足,把弄完我的蓮足半個多小時后,我是用嘴巴幫這個大男孩弄出來的。遊水寡精,我覺得,格拉漢姆有些精盡。
有時候,我也想,自己就是一個發情的母獸,變態的性欲狂。
第三天,本打算和奎瓦娜一起去巴哈馬別的島嶼去玩兒,可惜遇見了飓風。我們被整整的困在酒店2天。
兩天里,在閑聊中,我和奎瓦娜約定好了去下一個地方,那就是非洲之匕的岡比亞。
在岡比亞,在神秘的非洲大陸,我和奎瓦娜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原始沖動。
選擇去岡比亞,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做岡比亞的國家。
飓風和台風是怎麽區別的?我不知道。貌似大西洋上形成的叫做飓風,而太平洋上形成的叫做台風。但在巴哈馬的那天,我們的運氣很不好,遇上了飓風,一切出遊活動被迫停止。
飓風來臨,山呼海嘯,狂風驟雨,在黑壓壓的風暴云中,原來如少女般安靜、秀麗的淺海,也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瘋婆子一樣的呐喊、撕打著海岸,在宣泄著自己被壓抑的能量。
這種印象,就像男女在性愛中的歇斯底里。歇斯底里的性愛,經常是情色大片表現的主題。因爲只有在歇斯底里中,人類才可以蕩滌出最后一絲性欲,而變得更加單純、簡潔。所以,我更喜歡激烈的性愛。高潮過后的虛無疲憊,恰恰是人生的本原。
或許,我的文化基因里已經沒有東方的含蓄典雅,而是歐美的坦率直接。將卻還迎、欲說還羞、卻道天涼好個秋,這些李清照式的哀怨中,無疑是女人自虐自己。
也許,你們無法理解我和陌生男人的第一次見面,僅僅因爲對目一視的喜歡,就上床。但我認爲這真的很正常。我的愛或者喜歡,是進行式的,沒有過去式,也沒有將來式。
面對著極端惡劣的天氣,我問奎瓦娜:末日審判,就是這樣子吧?
奎瓦娜說:未必有末日審判,但人都是由原罪的。
“既然有原罪,造物主爲何要制造人類?”我問道。
奎瓦娜說:那是爲了懲罰亞當和夏娃的偷吃禁果。
“呵呵,你錯了,上帝造人在前,而夏娃吃禁果在后。”我反诘道。
奎瓦娜一時語塞。
我又問:奎瓦娜,作爲信徒,你肯定亞當和夏娃的一夜情嗎?
她說:純正的信徒,當信守清貧、貞順和主的唯一。當然,我沒有那麽固執的。
我笑了笑,掩飾一下自己,又道:親愛的夫人,祝福你早日找到真愛。
奎瓦娜點了點頭,笑了一笑。這一年多來,奎瓦娜夫人似乎老了很多,頭發有些花白,眼角的魚尾紋也多了起來。但是身材,不得不說,絲毫沒有傳統西方女人的笨拙、臃腫。
接著閑聊,談及下一站。因爲哥斯達黎加、牙買加、開曼群島等加勒比海諸島國的風土人情、自然風光的相似度很大,我們都沒有興趣。
后來翻閱地圖,在非洲西岸,見一國家如魚腸般的插入非洲大陸。看其地形,奎瓦娜說這個國家象是一把匕首插入塞拉利昂。我說,這更像男人陰莖插入的平面解剖圖。逗得奎瓦娜呵呵直笑。
她說:要不,我們就去這個國家吧?
我說:好。
這時候,我們才看清楚這個國家的名字,gambia。
因爲飓風襲擊,導致巴哈馬的基礎設施損毀嚴重,兩天后,我們才回到美國。然后,就是辦理相關的旅遊簽證等。好在,美國是世界唯一的大國,辦理這些都是很簡單迅捷的。起碼,要比國內順暢的多。岡比亞,居然和台灣是邦交國。也可見,岡比亞是個窮國。
一個月后,我已經和奎瓦娜夫人乘坐前往岡比亞的航班上。
幾個小時的航程,片刻就到。
到機場,出關之后,打算打個出租車尋找住宿的地方。
正在等車的時候,前面忽然停了一台白色的豐田車,車主搖下門窗,用流利的中文說:小姐,歡迎你來到岡比亞?
車主,典型的中國面孔。很震驚,居然在荒蠻,遇見了中國人。
這個男人比較瘦削,但很精神。如果不是常年岡比亞的海風吹襲,他應該屬于斯文、秀氣的那種。
感覺並不壞,我笑呵呵的說:運氣真好,他鄉遇故知。
他也很爽朗的大笑,道:都是炎黃子孫,何必見外,你們去哪兒,我送你們一程吧?
我用英語和奎瓦娜溝通一下,奎瓦娜點頭。
于是,我們倆鑽進了這個男人的車里。
車子發動,這個男人問我們:你們兩個女人,一中一外,到底是哪里來的?
我說:我們是美國來的,到岡比亞是個人旅行,旁邊這位夫人是我的鄰居。
男人點點頭,用英文說道:welcometogambia。
我說:很幸運,遇到了中國同胞。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我對自己是很自信的,尤其是待人接物這方面。
王勃的一句詩,很自然的拉近了我們的距離。但是他回的一句詩,也不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他的回答: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言畢,哈哈大笑。
我說:淪落人,我怎麽稱呼你呢?
他說:我姓步,名字叫步涉。家是福建人,這些年一直在非洲做買賣,主要業務是農場和工藝品加工。
末了,又加了一句,在岡比亞,盛産很多珍貴樹種的。
我說:兩步一水,你的名字別開生面。
他倒是大言不慚,點頭道:據說,我的祖上是三國名將,東吳步骘。
我笑道:那麽步步生蓮花的潘妃呢?
大概是不知道蕭齊東昏侯的劣迹,步涉反問:潘妃是誰?
我說:我就姓潘。
步涉:難不成你就是潘妃?
嗯。然后,我用力的點點頭。
步涉又道:我還是叫你潘蓮花更合適。你說過,步步生蓮花。
我說:隨便你叫潘蓮花,只要別叫潘金蓮就好。
聽到此,步涉哈哈大笑。
開始的交談很風趣,我對步涉的印象也更加親切。后來,他在自己的左臂上刻了蓮花的紋身,說是紀念我。
當時我問:我還沒死,你紀念什麽?
他說:每一次離別,都意味著永別。當然,這些是后話。
在班珠爾,步涉爲我們找了一家很好的酒店。
晚餐,當然是中國人的老規矩,步涉盡地主之誼。
步涉說:岡比亞是典型的穆斯林國家,這里的牛羊肉燒烤很出名,配以熱帶香料等調味品,別具一格。
聊天中,得知步涉今年42歲,恰好大我六歲。
我說:步涉,我和你犯六沖喲。
步涉說:無妨,潘金蓮和武大郎、西門慶都犯六沖。
步涉是一個性格很開朗的人,尤其是當聽說奎瓦娜曾經是一名優秀的拉丁舞演員的時候,居然要求餐廳的服務員以瓢盆伴奏,自己裝模作樣的挑起了拉丁舞。而附近的岡比亞人似乎也受到情緒的感染,旁若無人的挑起了當地舞蹈。
這就是非洲的風情,樂天知命,無欲無求。
步涉也說,這里的人幾乎沒有積蓄的習慣,雖然窮,但享受生活是最大的快樂。
晚飯吃完,步涉見奎瓦娜的樣子很疲憊,就建議我們回房間休息。
臨別之前,我本打算和步涉握手作別的。沒有想到,奎瓦娜居然是和步涉相擁作別。
見到我在一旁,步涉用中文說:潘金蓮同志,我們也抱一個吧。
無奈,也只好去抱一個。擁抱的時候,步涉輕輕的親我一個耳垂道:潘妃,你真美。
耳朵癢癢的,心里怪怪的。
第二天,步涉是與我們一起吃的早餐。他說他今天沒有時間,讓他的司機陪我們旅遊。
步涉說,岡比亞的人口才100萬多點,不如中國一個地級市大,首都也是乏善可陳,因爲這是非洲最小的首都。他建議我們順著岡比亞的唯一一條內河釣魚玩兒,還可以同時欣賞風景。
人地兩生,我和奎瓦娜點頭答應。
到港口處,黑人司機爲我們租了一條帆船,這名黑人司機兼任舵手和向導,我們揚帆起航。
這個黑人司機大約30歲,和許多中部非洲的黑人一樣,魁梧壯實,尤其是黑黝黝的胸肌,油光锃亮,感覺有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勇武。
問其姓名,答曰安吉拉。
安吉拉也有著典型的非洲性格,那就是直率,而且是話唠。沒等我們問,他就把自己的個人情況、家庭交代的一清二楚。一個老婆,三個孩子。
最后,也學會了中國式的思維,那就是沒有忘記在我們面前誇獎他的老板是如何的仁慈、偉大。
我問:穆斯林不是可以取四個老婆嗎?
安吉拉說:以前是,但現在的人受過教育,推崇一夫一妻制。
我說:沒有女權主義?
安吉拉說:恩,現在的女孩子也很自強,不喜歡同時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
我說:如果我和奎瓦娜同時分享呢?
安吉拉憨憨的笑,說:一位是東方來的美女,一位是西方來的美女,我不介意。
我又問奎瓦娜:夫人,你介意嗎?
奎瓦娜笑而不語。
船在河間慢慢悠悠的行著,安吉拉也放起了拉丁的流行音樂。這點很適合奎瓦娜,她情不自禁的在船上跳起了舞蹈。
激情四溢的安吉拉當然也隨著音樂的節奏,很快的融入了音樂中,兩個人在船板上忘情的舞了起來。
我呢,懶得動彈。
更爲重要的是,奎瓦娜舞姿輕盈,但卻不失熱烈,就象是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很難想象54歲的女人還會有如此的風情,如此的性感。我看了,好生羨慕。
安吉拉的舞姿雖然不如奎瓦娜優美,但非洲土著舞的節奏感極強,動作有力,給人以雄健之感。
隨著舞蹈的進行,兩個人的感情也更加的投入。不知不覺,安吉拉就脫掉了上衣。奎瓦娜呢,也跳起了熱舞,姿勢極盡挑逗、誘惑。
歡快處,兩個人居然深情長吻。
看到這些熱辣場景,我很吃驚。吃驚的是,作爲虔敬的天主教徒,奎瓦娜怎麽能如此縱情于一個非洲陌生男人。但我也不吃驚,因爲天主教的宗旨,就是自由、平等、博愛的普世。先夫已逝,奎瓦娜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快樂生活。
不同于起源于印度的宗教,最新的天主教等並不提倡人的苦修。在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天主教是鼓勵信衆享受生活的每一天。盡管,這與基督的原罪不相適應。
幾曲終了,兩個人喝水休息。
安吉拉問:我們的目的地是哪兒?
奎瓦娜說:沒有具體的目的地,在狹長的岡比亞旅行是從匕首把刀匕首尖的行程。
我說:NO,這是從陰莖根到龜頭的旅行。
陪伴的黑人道:NO,我們的國家不是陰莖。
我聽了,淺淺一笑,問道:那麽,安吉拉,你的陰莖是你們的國家嗎?
或許是我表達不當,或許是安吉拉不理解這些東方是辯機。安吉拉道:我的陰莖就是我的陰莖,與國家無關。
我繼續淩厲的問:那你的陰莖是什麽樣子的?
安吉拉憨,問:我可以脫下短褲嗎?
奎瓦娜哈哈大笑,眼睛看我,似乎充滿了期待。
我說:當然。
奎瓦娜也附和道:孩子,你脫了吧。
于是,安吉拉真的就脫了短褲。對于非洲而言,並無男女禁忌。十多歲的孩子光屁股洗澡,也見慣不慣。
安吉拉的陰莖很標準,軟的狀態下,大約有12厘米,黑黑的,很粗壯,像個錘子一般。
我說:安吉拉,我能掂量一下嗎?看看你的寶貝有多重?
安吉拉也不以爲意,真個走到我身前。
這是我第一次摸純正非洲男人的JJ,感覺是粗、軟、膨,比較與歐洲男人的金屬質感,非洲男人的JJ更敦厚一些。
這時候的奎瓦娜也很好奇,問:它勃起的時候會有多長呢?
我理解奎瓦娜的心情,順手把安吉拉推過去。
當然,安吉拉也很知趣的走了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奎瓦娜還有些畏手畏腳的。但安吉拉就勢擁抱奎瓦娜,請親吻她嘴唇的時候,奎瓦娜忘情了。
對于54歲的拉丁風情女人,奎瓦娜當然有性的需求。再者,克雷茲老人癱瘓后,估計就失去了性功能。這些年的苦,大約只有奎瓦娜自己懂。
安吉拉的勃起似乎很緩慢,奎瓦娜用手撫摸半天,仍是原來垂垂軟軟的樣子。
我說:奎瓦娜,親親那個黑色的家夥,你不是要看它的長度嗎?
在稍微的忸怩下,奎瓦娜真的蹲下身,爲安吉拉KJ。
奎瓦娜剛開始是親吻,一會兒則是大口的吞吮,就像吃冰激淩一般。奎瓦娜也很懂風情,品嘗GuiTou的同時,不忘記用靈巧的舌頭含吮冠狀溝。當然,那兩個卵蛋,在奎瓦娜夫人靈巧的舌頭下,也如大櫻桃一般進進出出。
在奎瓦娜用嘴巴的刺激下,安吉拉真的勃起。
我看,大約有十七八厘米左右,稍微長于歐美和亞洲男人。但感覺安吉拉沒有陰毛的緣故,JJ顯得更亮、更粗、更猛一些。
再后來,奎瓦娜和安吉拉就在遊艇上赤裸裸的愛撫起來。
爲避免尴尬,我到了船尾。
即便在此,我仍然能夠看到奎瓦娜和安吉拉ML的情景。
兩個人躺在甲板上,很自然是69式。或許,54歲女人的味道是極其的成熟,安吉拉很享受爲奎瓦娜KJ。
看不清楚奎瓦娜陰戶的具體樣子,但安吉拉已經把其當做一道西瓜,清潤解渴,這個黑色男人忘情的投入其中。
再后,就是安吉拉拉開奎瓦娜的玉腿,把玉莖導入,上下套動。估計此時,奎瓦娜的蜜穴,像個溫泉,在不斷的向外噴發熱情。
奎瓦娜很白,那雙玉腿在甲板上熠熠生輝,彷如白玉一般。
一個是壯年勇猛,一個是風韻猶存;一個是能征慣戰,一個是曠年久渴;一個是花中蜜蕊,一個是狂蜂戀蝶;一個是公獅激昂,一個是母牛重喘。
干柴烈火,交感相悅。兩個人在一起,五百回合,未分勝負;再500回合,意猶未盡。足足一個多小時后,安吉拉丟萬千子孫,奎瓦娜方鳴金收兵。
少頃,待他們收拾差不多,我才走來。
悄悄問奎瓦娜:感覺如何?
奎瓦娜的高潮未退,臉頰紅暈,道:真不錯,我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我又問安吉拉:奎瓦娜很性感吧。
這個家夥憨厚,直言:恩,奎瓦娜很性感,皮膚很光滑,最重要的是和她做愛,有被吸入的感覺。
我哈哈大笑,說:當然,奎瓦娜的“黑洞”,是名副其實的“宇宙”,可以吸納一些有能量的東西。
中午,我們隨便在河邊的餐廳吃了頓飯。味道一般,但似乎岡比亞盛産地下水,而且清涼解渴。
看服務員用如此清澈的地下水刷碗,我忽然有暴殄天物的感覺。無奈,岡比亞幾乎沒有什麽工業汙染,山清水秀,人間天堂。
下午,奎瓦娜顯得有些疲憊。經過上午的折騰,安吉拉也有些興致不高。真應了中國那句不好聽的古話,老逼去火。
我呢,身體不舒服,也懶得動彈。
路過所謂的自然保護區,也無意那些鮮豔奪目、色彩缤紛的飛禽走獸。
傍晚時分,我們晃晃悠悠的回到班珠爾。
晚上,在班珠爾郊區,步涉爲我們舉辦了盛大的篝火晚會。
說實在的,這是我見過的最大露天PARTY。
爲迎接我和奎瓦娜,步涉租了一大片金色海灘。參加PARTY的朋友,無一例外的都是步涉公司的員工。加上家屬,這陣勢足有150多人。
廚師們烹制烤羊及各式各樣的海鮮,調酒師也在調制許多不知名的雞尾酒。隨著帶有非洲民謠的歌聲響起,員工們早就載歌載舞。
很佩服非洲人的灑脫,似乎這個世界只有歌聲、舞蹈,以及縱情。
少頃,音樂停下,步涉上台講話。
對比中部非洲的高頭大馬,步涉顯得太過清秀。不過,其聲音很洪亮,很有穿透力。在台上,他侃侃而談這次PARTY的目的和意義。
步涉開門見山的說,這個聚會,首先是爲我和奎瓦娜兩位風塵仆仆、遠道而來的美女準備的。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是中國人。第二,就是希望員工們放松一下緩解工作壓力,爲今后工作積攢力量。
步涉不愧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在這樣的場合,也不忘記籠絡人心。
之后,步涉首先邀請奎瓦娜上台。
奎瓦娜並沒有做作,上台之后,感謝步涉提供大家相聚的機會。之后,希望大家今晚興盡晚回舟。
再之后,步涉請我登台。我落落大方的登了台,然后像個明星似地,娓娓而談。第一,是感覺人生很幸運,尤其在非洲之角,遇見步涉這般優秀的中國人,感覺很不錯;第二,也很幸運遇到在座的這麽多朋友,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三,希望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因爲中非人民血濃于水的深情,是從毛主席時代就積累下來的。
我的發言,很不錯,黑人朋友們給了我很多掌聲。下台的時候,很多朋友紛紛找我合影。那時,我還真有明星的感覺。
接下來,音樂聲再次想起,大家又翩翩起舞。沒有跳舞的,就在旁邊喝酒、聊天。
我特意看了一下,安吉拉帶著老婆孩子來的。奎瓦娜則在場地中央再次挑起奔放的拉丁舞,身體的曲線永遠是最迷人的。頃刻之間,安吉拉身邊就聚集了很多男人,也有很多女人。
看著男男女女的沈浸在舞蹈之中,我才知道,原來“忘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無論是“崇有”,抑或是“貴無”,都沒有真正的做到“忘我”。莊子的“得魚而忘荃”呢?我覺得,忘我和物化中,作爲一只蝴蝶遊于天地間,是很容易的。
就像此時,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不在了。
無聊,我就悄悄的遠離了聚會的大集體。轉而一個人在岡比亞的海灘漫步。
而且,是裸足。
我喜歡光腳走在柔軟的海灘上,軟軟的,心情也是軟綿綿的。
此時,一輪滿月照映于大海之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沒有性欲侵擾,沒有俗事此時,我也忽然覺得很孤獨。
這時,步涉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我的身邊。
見我神情落寞,問:金蓮同志,怎麽不高興了?
我說:沒啥,就是忽然覺得很孤單。
步涉說:這不是有我嗎,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我笑了笑,說: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我的心思,你是不懂的。
步涉說:我也沒有權利懂。
于是,那晚,我和步涉就漫步這美麗的海灘。那夜,是我見過的最圓的滿月。而我和步涉,卻向陌生人吐露著最爲真實的心迹。
沙灘的盡頭,也是我住的酒店所在。
我說:步涉,我該回去睡覺了,明天我就走了,希望我們再見。
步涉說:有緣自會再相見,很高興認識你,這將是我一生的榮耀。
我笑呵呵的說:別捧了,我們都是中國人,何必虛情假意。
步涉忽然很認真,道: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我迷茫的點頭,道:嗯!
這時候,步涉忽然抱住我的身體,說:潘妃,我喜歡你。
我很順從的閉上眼睛,任由步涉吻我。
當步涉試圖把手伸向我的兩腿之間的時候,我拒絕了,而且是嚴詞拒絕。
我說:我們僅僅是朋友,不是情侶。
步涉也沒有再繼續唐突,說: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
我淡然一笑,轉身會賓館。
其實,我也不想拒絕對步涉的愛。但是那一天真的不能讓步涉侵襲我的身體,因爲我來例假了,而且很多。
第二天,我和奎瓦娜乘船,揮別岡比亞,奔向第二個神秘之地——塞內加爾。
(第二章完)